永夜之役是什么意思
词条:『永夜之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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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详细解释
永夜之役
永夜之役
这是一部dota背景的小说 近卫和天灾已经不停地争斗了许多年 一个古老预言的阴霾遮蔽了夜空 宿命就像流沙,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当长夜降临之时,要怎么做,才能逃离绝望?
试阅:序章
天冷的惊人,整个森林几乎结冰。树枝上垂着冰住,好似随时会落下的利刃。
这个点子可以用在新的死刑台上,罗戈里心想,要么就用在城门的陷阱上。但此时此刻,他可不乐意让自己站在死刑台或是城门陷阱下面,一抬起头就能看到悬挂头顶的冰刃。罗戈里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可惜他们别无选择。维拉尔最熟悉寒霜森林,他声称如果他们想赶在第一场雪降临之前,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就必须走这条路,摩克也同意。摩克什么都同意。罗戈里时常怀疑他其实是个无魂行尸(*1),而非食尸鬼。
“这里简直就是地狱,”维拉尔用结冰的铁斧劈开挡路的冰块——罗戈里觉得那根足有十五尺长,至少在折断前有这个数——粗声抱怨,“寒冷的地狱,巫妖王的城堡里也没这么冷。”
“冷。”摩克吸着鼻子同意。
假如雪下起来,这里会更冷。罗戈里闷闷不乐地想。这一次他又被安排在巡逻森林最西面的熔岩丘的小队里,罗戈里认为有人故意在抽签上做了手脚,想要冻死他。虽然维拉尔是冰血要塞中最优秀的斥候之一,摩克又强壮的像头冰熊,但这些同伴在寒冷来袭的时候又能有什么用?只要一场大雪,不管是谁都得完蛋。
“我们在下一个避风处休息,生一堆火,再吃点热的食物。”维拉尔抖落羊毛斗篷上的碎冰渣,率先穿过断冰下面的通道,摩克紧随其后。
“摩克要吃热的肉!”摩克大喊。
“闭嘴,摩克,”罗戈里踢了他一脚,“你的喊声会把头上的冰柱子都震下来,我们都会被扎个透心凉。”
“摩克要吃肉。”摩克的脸皱成一团,更丑了。
“到了避风处我们可以打猎,”维拉尔说。“那附近有鹿,上个月路过那儿的时候,欧弗射死了一只。”
欧弗是个百发百中的弓箭手,射鹿对他来说就和走路一样简单。维拉尔可没那个准头,罗戈里也没有。摩克更不行,摩克只会扭断鹿的脖子。
“还有多远?”看着前方广若无边的森林,罗戈里感到一丝不安。他讨厌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尤其在寒霜森林这种地方。
“日落之前就能到。”维拉尔保证,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罗戈里不太喜欢他的自信。维拉尔是个高等精灵哀灵(*2),不但留住了生前的各种技巧,就连他那一头金发也几乎保存完好——罗戈里就没有,他只剩下光秃秃的脑袋,还有几块黑色的斑——就因为这个,维拉尔深受女巫和女妖们的青睐,他从不缺床伴,总有姑娘自己跑到他的床上,就连Lannik大人漂亮的小侍女也曾经对他微笑过。
要是Medusa也对我笑就好了,罗戈里心想。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在生前,罗戈里也不算英俊,他生了一张宽脸和招风耳,眼睛又细又小,额头正中还有一道丑陋的伤疤。伤疤不算什么,罗戈里自我安慰的想,差不多每个食尸鬼都有伤疤,一些哀灵也有——有几个复生者生前能像维拉尔那样幸运地死于急性瘟疫呢?大多数死囚的尸体都被烧掉了,若不是恰好兵临城下,维拉尔也得被烧。罗戈里试着想像那头厚实的金发在火焰中弯曲打卷,化为灰烬的样子,就跟点燃的稻草没两样。太妙了,就该这样。烧了他,就像烧掉那些没法复活的尸体一样。
“看那座山,看啊,就在东方,”维拉尔指了指远处地平线上一个白色模糊的轮廓,透过冰,那小山看上去就像个坟包,“下一个避风处就在那座山脚下,要是我们走的快,日落之前就能到。”
“那座山比白城堡还远。”摩克不相信,“我们到不了那里,小精灵。”
“我们能到,大熊,是冰让景象看起来扭曲,实际上山没那么远。”维拉尔耐心地解释说,他倒是不讨厌弱智的大熊。骨人罗伊斯曾告诉过罗戈里,缝合摩克尸体的时候漏掉了一部分脑子,因此他才会这么笨。罗戈里不这么认为。摩克看上去就是一脸蠢样,少不少脑子都没什么改变。“我们只要保持这个速度,就能到。”
维拉尔是对的。当他们穿过这片茂密的冰晶丛后,广阔的冰原在他们面前铺展而开,如同一条延绵不绝的白色毯子。那座山几乎就在眼前,罗戈里推测大约只需要两个小时——最多三小时——就能抵达山脚。只不过它又矮又灰,上面光秃秃的没有树,看起来比一个小土包强不了多少。
日落之前他们能够找到避风处,顺利的话,两天之后就能抵达森林东部的冰墙。在那里正有另外三支斥候小队等待同他们汇合,一起穿过隧道回到冬影森林,最后回到冰血要塞。要塞中有温暖的炉火和床,还有热气腾腾的乳酪羊脂浓汤和雪麦饼。此时此刻,就连想起那些烤的半生不熟的羊肉都能让罗戈里流下口水。可他不敢流,否则口水会结成冰冻在下巴上。
他打定主意,这次回去之后要向厨房的奈娅求爱,他要采上满满一大把野玫瑰和安卡拉花,女孩们都喜欢这些。没有Medusa,奈娅也挺不错,虽然她的追求者也不少,但大多只是普通的士兵和杂务,没有巡逻斥候。尽管她的肚子上有一道又长又粗的伤疤,还用羔羊的皮打了补丁,但是那张可爱的脸蛋几乎完好无损。
傍晚时分,他们如维拉尔所说到达了山脚。靠近那灰色的小土包时,罗戈里才发现那座山比远处看上去要高,是山顶的积雪与灰尘让天空和山连成了一体,才显得那么矮。“地穴蛛魔把这儿称作先民雪丘,因为这座山顶的积雪常年不化。”维拉尔宣布,“我们在这儿过夜。”
“地穴蛛魔都是蠢蛋,他们吃虫子和烂菜叶。”罗戈里嗤之以鼻。“我宁可管这脏雪堆叫灰坟包。”
“这话可别叫‘黑射手’听到,他会拔了你的皮。”维拉尔咧嘴一笑,笑起来真迷人。罗戈里也想那么迷人,可哈尔形容他笑起来像只被割了脖子的山羊。该死的哈尔,罗戈里心想,那个又瘦又高的斥候现在多半在暖和的大厅里喝热葡萄酒。该死的维拉尔,还有山羊和脖子,统统都该死。
“摩克要吃肉。”摩克还没忘。
“山羊,你去打猎。”维拉尔说。他是小队长,罗戈里只能服从,否则就要遭受惩罚。天灾军团之中可以有不满,可以有抱怨,但是必须服从。“大熊你生火,我去山上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其他斥候小队的踪影。”
离日落还有一阵子,但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几乎落入地平线的太阳此时显得有些苍白,如同一个被掐死的人。罗戈里是潜行的好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小队中他最适合打猎,因此每次打猎的活儿都是他来做。假如欧弗和他同队,或是“独眼”拉尔斯,随便哪个猎手换掉摩克,罗戈里就能省去这个该死的麻烦。可惜欧弗没抽中巡逻的签,拉尔斯则跟着维肯前往水晶瀑布侦查,现在多半已经到达了冰墙下面的营地。他们都比我幸运,倒霉的罗戈里,从来就没幸运过。他闷闷不乐地想。即使是死的时候也是。
他被一个冰巨魔迎面劈中脑袋,落下山坡之前就死了。可即便如此,诸神仍然没有放过他。滚落的尸体在岩石和松树之间撞了上百次,最后天灾军团的寻尸者找到他尸体时,罗戈里全身上下都是伤口,除了那对招风耳。有耳朵总被没有强,这是为他缝合尸体的法师唯一能想出的安慰的话。
鹿群在小溪边悠闲地喝着水,罗戈里如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摸过去。这种事他做过太多次,熟练的就像呼吸和睡觉。当他割开一只鹿的脖子时,其他幸存者们才惊恐地跑开。要是我会用弓箭,说不定能多猎一只呢。罗戈里心想。不过一只已经足够,维拉尔的食量一向不太大,还不到摩克的四分之一。哀灵靠魔法维持体力,所以不像普通食尸鬼那样需要吃很多肉。
当他把死鹿扛回营地的时候,摩克已经升起了火,维拉尔正在火边打磨长剑。“我赢了,一袋黑葡萄酒。”看到他肩上的猎物,维拉尔对摩克说。
“摩克不玩了,小精灵每次都赢。”摩克抱怨道。
“你们赌什么呢?”罗戈里放下沉甸甸的猎物,没好气的问。他在那边累死累活,这两个家伙倒是清闲。
“赌你猎鹿还是野猪。大熊坚信你会带一只又肥又大的野猪回来,我告诉他这片森林里早就没有野猪了,可他偏不信。”维拉尔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得意。
“下次提前告诉我,赌注我们平分。”罗戈里闷闷不乐地说。他太久没喝过葡萄酒了,很想尝一尝。摩克的哥哥是宴会总管,总能给他带去一些城主们喝剩下的酒。黑葡萄酒可是很少见的好酒,多半是从恐怖之塔运来的。
维拉尔帮他一起剥皮,精灵的手灵活敏捷,手中的小刀更是锋利。罗戈里则没那份慢慢剥皮的耐性,他喜欢徒手撕掉猎物的皮,温暖的血和肉能让他忆起活着的感觉。他出生在北方大陆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里,父亲是个矿工,母亲则是放牧者的女儿。罗戈里本来有希望成为一个铁匠,若不是哥哥抢去了他的机会,说不定他现在就能为布尔德港的城主铸剑了,根本不用来这该死的鬼地方当什么斥候。
可惜冰巨魔在他成年的时候便进攻了村子,罗戈里和村里位数不多的男人拿起武器反抗,没起什么作用便被敌人迅速击溃。他死后,天灾军团的寻尸者找到了他,并将他带回了恐怖之塔。亡灵教官塞给他长剑,长弓,战斧,甚至还有铁锤,让他回忆自己生前的技巧。然而罗戈里什么都忘记了,死亡让他的肌肉萎缩,背也变驼,仅剩下满身的创伤和丑陋的招风耳,因此他只能被重新训练。对于他这样从头开始学习的食尸鬼,成为斥候是很棒的结果,至少训练他的Balanar大人是这么认为的。夜魔很少称赞别人,但假如他对你开讽刺的玩笑,则几乎等于在夸奖你。
“山坡上有什么?”罗戈里才想起来一直没问。
维拉尔耸耸肩,“灰尘和积雪,还有冰冷的石头和更冰冷的冰。”
“没看到其他巡逻队?”
“没有,光线不足,望不了太远。假如我们再早个一小时爬上山,说不定能看到南边的‘灰舌头’他们。我们走了近路,所以很可能赶在他们前面。”维拉尔割开鹿肚子,被溅出的鲜血淋了一手,“该死的。”他撇撇嘴。
这条路的确很近,至少比原计划的路线快了两天。在冬天的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两天就能决定巡逻小队的生死。若非他们在熔岩丘附近的结冰湖那里耽误了太长的时间,维拉尔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可尽管如此,罗戈里仍旧十分不安。他虽不像维拉尔那样熟悉森林中的每一条路,却也知道这里曾经是恶魔大军的集结地。至少在几十年前,这儿还不属于天灾军团。眼下他们的任务则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恶魔正安安分分地待在那道丑陋的传送门后面。每个月末,冰血要塞的斥候队长Nevermore都要挑选十二个巡逻兵,组成四个小队,侦查森林中的状况。据说这种巡逻的制度自从恶魔被击退之后便开始实行,至今已然维持了二十年。要是天灾军团能继续保有冰血要塞,或许还会维持更久。
巡逻队还从没碰到过恶魔。罗戈里告诉自己。这条路虽然不常走,但也不至于太危险,顶多是冰和雪造成一点困扰。他一直都这样告诉自己的,自从维拉尔提出这个点子,并且带领他们离开大路的时候,便一直都这么坚信。可眼下……
“……这鬼地方,冷得要命。”维拉尔切掉一条剥好皮的后腿递给摩克,大熊接过鹿腿在火上铐起来,“刚才上山的时候,我差点被一条结冰的河害死,向下滑了好几十尺才站稳脚。这儿的一切都冻上啦。”
他想起猎鹿时的那条小溪,似乎还没结冰。“要不了多久,冻上的可就不止是‘一切’了,还得再算上三个傻瓜。”罗戈里撕开鹿前腿的皮,温暖的血沾满双手。真希望奈娅摸起来也是热的。“那山洞里结冰了么?”
“该死的,当然结冰了,就跟我们在森林里时看到的那些冰刀差不多。所幸没有风的打磨,洞里的冰柱不那么锋利。”维拉尔回答,“别想睡个暖和觉了,山羊,今晚我们最好别在洞里生火。”
“摩克要火!”摩克大喊。
“别喊,蠢货,”罗戈里踢了他一脚,“他说的对,生火会把冰柱都融化,冰水滴到身上可不好受。”
“摩克要在洞口的火堆旁守夜。”摩克说。
“随你的便,总之洞里不行。”维拉尔耸耸肩,“好了,山羊,帮我拉住这条鹿腿。”
他们吃了烤熟的鹿肉和雪麦饼做晚餐,那饼硬的好似冰块,所幸没有冰块那么凉。晚餐过后,维拉尔和罗戈里走进避风的山洞,用厚厚的羊毛斗篷裹住身体,希望能暖和起来。这儿冷的像地狱,他心想,寒冷的地狱。幸运的是,旅途就要结束了,当他们回到温暖的壁炉旁之后,还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可以休息。假如罗戈里运气够好,下次就不会抽中巡逻的签,那他就能休息上两个月。斥候最多可以连续休息三次,然而罗戈里怀疑自己没那么好运,除了“幸运的”提姆之外,还没人那么幸运过。
他都睡得很不安稳,寒气一直在啃噬他的体温。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声惊呼吵醒了他。罗戈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滩阴冷的水洼里,羊毛斗篷上沾满了融化了一半的碎冰渣。摩克在洞里生火了?这是他第一个念头。然而洞里一片漆黑,没有火。
“怎么这么热?”维拉尔也醒了。
“我猜是火。”罗戈里自己都不相信。
“火可没这么热。”哀灵自然也不信。“多半——”
一声凄厉的尖啸撕破黑暗,几乎将他震聋。那声音不像摩克发出来的,倒像是某种号角。可无论声音的主人是谁,肯定来了不速之客。罗戈里在黑暗中摸索着武器,接着站起身摸向洞口。外面的光亮有些不对劲,他突然意识到,火光不是这个颜色的。
“诸神在上,这里全都融化了。”维拉尔的声音略略有些颤抖,“怎么会这么热?”
热,没错,现在的洞里比他醒来的时候还要热,洞外更热。他们握紧武器,小心翼翼地踩着冰水和冰渣,走过洞口处的拐角——
洞外,摩克全身是火,正在狂暴地挥舞着双手斧。那火并非黄色,而是绿色,随着摩克的动作不停颤抖,犹如一颗巨大的眼睛。他的全身都在融化,就像受了热的乳酪,风一吹就将手臂摘了下来,接着是脑袋。魁梧的食尸鬼——至少曾经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就倒了下去,或者说流了下去更为恰当。
摩克要火。罗戈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几句话。
一个罗戈里从未见过的丑陋生物跨过地上的灰烬,走上前来。它的体型看上去就和刚刚死去的摩克差不多,只是更高,更壮。身上的绿色火焰跳动的更加剧烈,仿佛拥有生命。当它走进的时候,罗戈里发现那生物的身体全是石头,灰色的,红色的,黑色的,还有绿色的。一个盾牌大小的石块飘在躯干的上面,那是它的头;本该是眼睛的部位只有两道裂缝,喷射出亮黄色的火焰。
它发出一声号角般的吼叫。
这是个噩梦。罗戈里颤抖着抽出剑。这是个恐怖、炽热的噩梦。而他只需要睁开双眼就能醒来,根本无需同这个大家伙打。诸神慈悲,罗戈里只是嘲笑摩克,并不是真心希望他死掉。他不会死的,这只是个梦。他颤抖着退后一步,试图远离燃着绿火的石头巨人,接着撞上了一个人。
是维拉尔。罗戈里说不出他眼神中的闪光是源自兴奋,还是源自恐惧,总之哀灵也抽出了剑。“维拉尔,帮帮忙,”他嘶声请求,“麻烦你叫醒我好吗,我正在做一个噩梦。”
“地狱之火,是恶魔,”哀灵的声音变得尖细,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但他还是勇敢地跨步上前,挡在罗戈里的前面,“快,放飞魔法乌鸦,快放飞它,让它飞,让它——”
绿火将维拉尔包裹其中,厉声的尖叫和嘶嘶的响声,罗戈里说不出哪个声音更大。哀灵犹如雪遇到火一般快速融化,散发出烤肉的糊味。那金发终于开始打卷,焦黑,接着脱落,可他却笑不出来。罗戈里一边颤抖着退后,一边从背包中摸索着那块黑色的符文石。烈焰正在逼近,绿色的死亡之火扑面而来。
“飞吧!”他拼尽全力将符文石丢到空中,声嘶力竭地高喊。乌鸦在空中幻化成型,振翅高飞。罗戈里希望自己也有翅膀。
可惜他没有翅膀。当绿色的魔火烧上手臂的时候,罗戈里脑海中一片空白。
Lannik:术士
Medusa:蛇发女妖
Balanar:夜魔
Nevermore:影魔
*1:无魂行尸是最低等的亡灵生物,任何勉强可以拼凑成型的尸体都能成为无魂行尸,它们消耗大量的鲜血和生肉以维持生命。由于没有灵魂,所以对血肉的渴望是它们唯一的优势。
*2:哀灵是灵魂与肉体相匹配的复生者,经由严密的程序复活,他们通常都能保有生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