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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骂联盟是什么意思

词条:『京骂联盟』  
拼音:jīng mà lián méng

以上是京骂联盟的词条读音等信息,下面是京骂联盟的意思在词典中的详细解释。




◎ 详细解释
京骂联盟

 拼音:jīng mà lián méng 

词条内容:在看球时推崇京骂的另类球迷组织叫做“京骂联盟”。他们是北京国安的拥趸,在网上被称为“北京第三个球迷协会”。
京骂活跃者被拘
7月25日,凌力以“扰乱大型群众性活动秩序”被处以行政拘留7天。早在7月初,警察已经找上凌力的家门。
“那天我在睡午觉,来了9个警察,他们问我‘是凌力吗’,我说是,就把我带走了。”凌力说。
这正是凌力父亲担心的,“我早就说,你们这么玩会出事的。”
在丰台公安分局,警方出示了凌力等人在百度贴吧里的发言,里面有京骂联盟成员推崇京骂的言语,凌力在贴吧和“京骂联盟”QQ群内表现活跃。
在接受丰台警方调查一天后,凌力被准许回家。
两天后,他再次被警方叫走询问,当天返家。
7月25日,警方再次用电话将他叫走,这次,他没能回家,而是在拘留所的单间呆了整整7天。
凌力回家后,将继续服一种特殊的“有期徒刑”———一年内不得进入国安主场看球。
离开拘留所时,他的朋友告诉他,“京骂联盟”和他被拘的新闻,在百度上能搜到被300多家媒体转载过。
事情的严重性,超过了这个20岁年轻人的意料。
事实上,这个由高中生和20岁左右年轻北京土著组成的球迷组织,一度在网上被称为“北京第三个球迷协会”。凌力和他的伙伴曾经很有把握,能够和两支早已闻名的球迷组织“绿色狂飙”和“御林军”并驾齐驱,甚至超越他们。
“就是一群小孩,我看是《古惑仔》看多了,想自己拉山头,扬名立万。”京城民间球迷协会“御林军”的负责人孟然评价说。
“京骂联盟”来自QQ群京骂联盟在孟然看来,“京骂联盟”完全不像个球迷协会———他们没有统一的服装,没有专属的看台,不买套票,人员稀少,即使京骂,也经常被淹没于更多人的京骂声中。
孟然曾经加入过“京骂联盟”的QQ群,想拉他们入伙,但被凌力拒绝。
“当时就想,我们已经有自己的组织,就不参加他们的了。”凌力说。
凌力说,他其实并非是“京骂联盟”的组建者。“京骂联盟”的前身是一个名为“造声拉拉队”的QQ群。今年4月10日,凌力入群,“当时群里还不到30个人”。
这些年轻人在这个群里除了讨论国安的比赛,还经常组织吃饭、聚会。有着大把时间,没有工作的凌力很快以组织能力赢得了威望。
几天后,有人在群里说“造声拉拉队”的名字不够响亮,建议改成“京骂联盟”,大家一致通过。
为了壮声威,大家凑了钱,凌力负责去做旗,花了不到600元钱,定做了两面2米长、1.25米宽的旗子,上面分别印着“国安必胜”和“JM联盟”。凌力承认,之所以没在旗子上公然打出“京骂”,也是觉得“京骂”过于扎眼。
今年4月15日,国安在本赛季中超联赛第三个主场上,“京骂联盟”的两面旗子出现在丰台体育场的13号看台上。4月29日,在第四个主场上,“京骂联盟”又拉出了横幅———“欢迎来到地狱”。
在赛场上,每当出现他们认为裁判有误或者客队球员下黑脚的情况下,大声的京骂就会在13号看台上响起。
凌力说,“京骂联盟”的影响力逐渐扩大,QQ群最多时有200人,组织到现场看球的人最多达到40多人,他们整齐的“京骂”声能带动整个看台。
两个老牌球迷组织的负责人都不认可这一说法。北京球迷协会“绿色狂飙”副会长徐东风说,在警方对“京骂联盟”处理前,他对“京骂联盟”几乎没有印象。
在“御林军”负责人孟然的印象中,组织松散的“京骂联盟”每次到场的人最多不到10个。
事实上,自打2006年北京国安的主场搬到丰体后,京骂很难再现当年在工体浩大的声势。
有球迷说,丰体不如工体“拢音”,京骂的声音大不如之前“嘹亮”,而球市的不济,也使得大家对比赛乃至京骂的兴趣大为减弱。
而在凌力和他的伙伴们看来,京骂是“北京独特的文化底蕴”。凌力说:“我从小就知道有京骂,北京人看球就是爱骂人。”
京骂传统历时已久;京骂联盟1995年,8岁的凌力就开始看球。彼时的国安风头正劲,虽没有得过联赛冠军,但在1996年、1997年连夺足协杯冠军。1997年还在联赛中创造了对申花的9:1大胜纪录。球星高峰、曹限东号召力一时无二,国安的主场球市一片火爆。
在媒体报道中,“工体不败”、“国安必胜”的口号反复被提起,而在现实中,京骂的声音才是场上的统治者。
由于京骂本身的内容,电视转播很少会播放现场的画面和声音,平面媒体也不会展现京骂,没有到过工体现场的人,根本无法感受全场京骂的骇人气势。
一名曾在现场看球的球迷说,“那声浪,简直能把人给震倒!”
“我感觉他们喜欢这种助威方式。”凌力认为,国安的本土球员也不会排斥京骂。凌力的理由是,在有球迷扔矿泉水瓶时,国安球员会主动打手势制止,但在京骂声响起时,酣战中的球员比较少去主动制止。
不过,京骂一开始就遭到了媒体批评。一名外地球迷说,在1995年他就见到有文章评价北京球迷说———北京球迷很热情,开场前会集体唱国歌,可没过几分钟,刚刚在唱国歌的几万张嘴,却开始集体骂人了……
2000年左右,北京媒体也对包括京骂、膀爷这种有悖现代城市文明的现象,加大力度进行批判。
国安的球员也在各种公开场合里,劝告球迷不要京骂。
2001年,球迷协会“绿色狂飙”要求会员每年签署“做首都文明球迷承诺书”,其中有内容是:“文明观赛,不喊京骂”。
同一年,在工体的大屏幕牌上,还打出了“人人制止京骂”的口号。工体还专门录制欢呼声,场上一旦出现集体京骂,就用高音喇叭播放,将京骂“覆盖”。
2005年成立的球迷协会“御林军”,更是极力反对京骂,并以整场高歌助威的专业球迷姿态,为国安加油。
然而,京骂却并没有被斩断。严重时,球迷们几无不骂之时———败也骂,胜也骂,裁判也骂,客队也骂,国安球员也骂。
北京市副市长刘敬民今年1月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坦言,接受不了北京球迷在赛场上集体谩骂的糟糕状况,“赛场‘京骂’经常让我难堪!”
与此同时,屡禁不绝的京骂也为国安带来反作用———客场比赛时,国安队也会招致当地球迷的喝骂。
凌力说,他到天津看球时,当地球迷甚至会带着乌龟进场,并在龟壳上贴上“国安”二字,并给乌龟挂上线拴的乒乓球。
而这一切,却很难改变一部分北京球迷。一个原因是,他们坚持京骂并无恶意,也算不上恶习。“我们没想给联赛捣乱,我们也跟客队的球员没仇。”凌力说。
这样情形与媒体当年对“膀爷”的批判面临的情形颇为相似,赤裸上身的北京爷们儿面对电视台记者的随机采访时,虽然也颇为不好意思,但还有人会认为,这只是老北京人的一种生活方式。
与年轻躁动有关;京骂联盟除了凌力,还有5名“京骂联盟”成员受到了警方罚款、警告等治安处罚和批评教育,其中,最小的成员17岁。
京城民间球迷组织“御林军”的负责人孟然说,有一次他和“京骂联盟”的人吃饭,看到其中有一个女孩是售楼小姐,“他们都是一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凌力说,参加他们QQ群的有不少的女孩子,成员的身份很复杂,有人是大型酒业公司的金领,有人是高中生,但都很年轻。
秩序和规则,让凌力和他的伙伴们心生抗拒。
23岁的王飞(化名)曾经是“御林军”的成员,“京骂联盟”出现后,他就转投门派,理由是“这里更自由”。
凌力曾想加入球迷协会,但却无法适应协会的各种规定。北京球迷协会“绿色狂飙”要求会员每场必到,购买套票,穿统一服装,站立看球;“御林军”虽然要求没有那么高,但极为严格的不许京骂的规定,让凌力无法接受。
对于“京骂联盟”与两家球迷协会的区别,凌力认为,最大的区别是自由。“谁不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啊。”
在“京骂联盟”这个自由来去、不交会费的组织里,在看台上带动更多人骂人,成为最具成就感的事情。
“很解气,平时的压力很可以释放。”20岁的凌力有家庭,有女友,却一直没有工作。但他不确定自己喜欢做什么、适合做什么,“现在只想找个工作,先干上几年。”
前途到底该怎么走,这种更长远的问题,也会时常困扰他。
“我感觉人人都有压力。”凌力说。
 不是足球流氓;8月8日是北京奥运会召开倒计时一周年,北京也正在进行奥运测试赛,7月底被高调公布的“京骂联盟”处理情况,被舆论认为是对奥运赛场风气的一次整顿。
有报道曾措辞称,对“京骂联盟”的处理是“北京警方首次对足球流氓作出拘留”。
对此,北京球迷协会“绿色狂飙”副会长徐东风说,这些年轻人的行为算不上足球流氓。
“足球流氓是个很严重的概念,又砸又挑逗的那种才算。”徐东风认为,他们只是骂人过瘾而已。“现在都搞文明赛场,这跟现在的气候太不相符了。”
“这应该不是单纯的球场问题,而是青春期的问题。”《体坛周报》记者颜强说。
作为专职的足球记者,颜强曾赴英国和欧洲大陆采访英超和欧洲重要赛事。他的著作《英国足球地理》曾专门开辟章节分析足球流氓。
颜强表示,“京骂联盟”的成员从年龄上还在反叛、反权威的阶段,球场是他们展示个性的地方。“他们这个年龄,在公共场合展示个性的地方太少了。”
在颜强的观察中,英国、德国盛产的“足球流氓”,其成员多为30岁到40岁的白人男子,多少带有种族歧视的特性,收入中等偏下,有着很强的劳工阶层的特性。“你说他们是球迷吗?他们可能对球不感兴趣,只是支持某个球队。他们到球场并不为了看球,他们与酗酒和暴力有关,专门是为了闹事,发泄社会情绪。”
“中国还没有足球流氓的群体,有的,只是个体。”颜强说。
在颜强看来,凌力和他的伙伴们面临的问题可能与教育有关,而不是单纯的球场问题。
“也许他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减少一些。”颜强说。 
“京骂联盟”需道德救赎;京骂联盟受到了北京警方的严肃处理:其负责人凌力因扰乱大型群众性活动秩序被行政拘留7天,一年内不得进入国安主场看球。其他5名成员同时受到了罚款、警告等治安处罚和批评教育。
作为一种负文化、负道德、伪传统标志的“京骂”现象,本来已让首都市民尴尬万分。如今居然还有人将此当成招牌,扛进球场大肆招摇,在有伤社会风化、污染绿茵场之后,“骂嘴”们在法制文明的规则面前折牙洗唇已是必然之事。然而公众就此事的反思,以及对制止“京骂”的寄望,却不能仅仅止于一场简单的司法裁量。
透视“京骂联盟”的成员,我们越发感到心情沉重:大多是年轻白领和企业金领,最小的只有17岁,应该说具有比较高的知识水平,可惜的是,就是在这些人身上,却出现了不该有的情商缺陷和素养缺失。
年龄上处于反叛、反权威阶段,身心处于成长断乳期,并不是可以随便叫骂的理由。诚如凌力所言,始终认为“京骂”无恶意、算不上恶习、不是给联赛捣乱,才是他们道德认知力中最大的硬伤。而这种模糊的道德感,与其身边的道德环境及教育环境有很大关系。在“京骂”盛行的上世纪90年代中期,正是这帮小青年成长过程中极为重要的语言与行为摹仿期,错过了当时的及时矫治,靠近年才掀起的批判“京骂”运动消除其心理阴影,亦非一蹴而就的事情。“京骂联盟”与“京骂”现象需要用法律手段强制矫正,更需道德力量的救赎、道德环境的屏蔽,让所有的孩子都知道,骂是一个龌龊的字眼,无论什么形式的“京骂”、“国骂”都难容于现代城市文明。
以骂为乐,对于某些孩子来说可能是一种青春期综合征;但在大人而言,则是一种刺耳的成长预警信号,警示大家检讨自身言行,进而优化校园教育及家教环境,尤其是在严格要求孩子之前,更严格地管好自己的嘴,给下一代作出良好的示范与榜样。有知识没文化、有智商缺情商,不能成为年轻一代身上的流行病。从根本上铲除“京骂联盟”存在的社会土壤,是每个市民、每个家长、每个现代文明人共同担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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